自鸽选手

好耶✌

【冬日炎阳】主冬寡CP. 高甜塞粮

CP:主冬寡
后期也许带其他cp玩,个人全员粉
预警:冬兵寡姐双线进行,时间点不一,冬兵线采用漫画梗,当然多数还是自己扯,请勿考据哈,从小寡姐开始,要经历蜕变成长哦,多多宽恕小白文笔,在此试笔,最后,感谢阅读,么么哒
   

已改,已增加

                                  ——前言——

        她就像一只蝴蝶。

        冬兵已经不太记得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是怎样映出自己的模样了。

         1925年至今,无论作为巴基·巴恩斯中士还是冬日战士,他在这个世界上待过这么多年,却无法为任何一个身份负起责任。

         在他为数不多的连贯记忆里,那一抹火红,就像炸裂在谢尔比维尔冬日的炎阳,炙热到连胸腔都爆开。

         冬日战士不能有思想,可他学会抑制呼吸,怕惊扰梦境。

        火红的头发划过年轻的面庞,在这片战争的焦黑烟土之上,女孩用同灵魂一样深情而忠贞的眼睛包容着笨拙又脏兮兮的士兵。

        她的手柔软白皙,像是在指间盘旋的蝴蝶。

        娜塔莎。

        她远道而来。

【冬日战士】

       1956年,苏联九头蛇为士兵们更换了徳拉贡洛夫的SVD狙击步枪。

        冬兵爬在柏林城外的高地草地上,一只带着半个烧焦翅膀的蝴蝶摇摇晃晃地停在狙击枪的瞄准镜前方。

        几日前,苏联Black Widow Ops接到讯息,高级特工伊凡·彼得洛维奇在前线受重伤,与黑寡妇被困于柏林。冬兵接过被密封的箱子,将由他把这个“秘密”药物,送给挣扎在濒临死亡边缘的特工。

        柏林的一处废弃仓库前,金属手臂推开掩在门口的枯树枝,细微的阳光卷着飞舞的灰尘闯进室内。

        木板发出吱呀声音的瞬间,金属手臂发出令人战栗的咬和声,金属相撞的瞬间激出耀眼的火花。冬兵眼神向下移动,划过空气袭来的,是一把M1918战壕格斗刀。刀身破损严重,却直直刺向太阳穴,卡在与皮肤相隔不足两公分的地方。

        行凶者手上缠着沾满污秽的绷带,手背上露出的皮肉绽开,凝结着暗色的血痂,手臂骨骼柔和,配合着屋子里的腐臭气,身体隐在避开阳光的黑暗之中。

        “весной сад бабочка.”(春天花园里的燕子)年轻女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冬兵紧绷的神经微微调整状态,在脑子里翻译起语言来。

        “правильно угадать.Я принесла тебе нектар."(我为你带来花蜜)

        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听着声音,在旁边摸索。半晌,黯淡的灰色灯光洒下,微微撕开了黑暗。士兵杵在门口,背后扑进阳光;女孩站在屋里,灯光铺洒下来,照亮了布满焦土和伤口的脸。

        和在前线拼火的女兵不同,女性特务不用和她们一样剃光头发,涂上疤痕,她们大多都保持着娇好的面容,更多时候需要艳丽动人的外表为她们谋取便利。资料上的女孩,也有着蛊惑人心的皮囊。

        称之为女孩,似乎有些不妥。即便在士兵的眼里,手段,或是其他,仍是青涩,但是毋庸置疑,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血腥味和纤长的身段,都在昭示着这是位成年杀手。可是她的眼神那么悲伤,像是渴求安定与救赎的幼崽。

        无论在红房里是多么优秀的杀人工具,在世界战争的血腥战场上,初入地狱,看着濒死的心爱之人,蜷缩在空无一人的黑暗中,也会露出像小女孩一样的悲戚。

        冬兵关上了门,一缕光源被斩断,只剩摇摇晃晃的灰色灯光顽强抵抗黑暗。冬兵把箱子递给代号为黑寡妇的特工,看着她熟练地收起刀,放在最容易拿到的地方。然后接过箱子,输入进一串密码,接着,又递给了自己,等着另一组数字的输入。

         蓝色的液体流转,渐渐没入脆弱的肉体。

         静候奇迹。

 —— 我铭记每一次初遇

        她就像一只枯萎的蝴蝶

        渴望飞离死亡

【黑寡妇】

贰.

       你会怎么面对突然向你大打出手的前男友。

       你们曾经在一起的疯狂岁月不会因你们的悲剧而不复存在。

        也许在拎起某个幸运儿的头往墙上撞,然后再将刀狠狠刺入太阳穴,拔起刀,血液溅到脸上的那个瞬间,你又会想起前男友那个包住半张脸的面罩。

        妙不可言。

        相比亲爱的美国队长重逢老友的欢悦到被揍裂嘴角的悲伤,黑寡妇女士表示我的内心拨动很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史蒂夫可以带着还没来得及消磨损坏的炙热情感,混合着依旧新鲜痛苦的愧疚,让自己不那么理智地去满足思念本能。

       可她,老老实实地过了七十年日子,那时候的悲伤和年轻的爱情在漫长而黯淡的时间里,一层层盖上灰,直到看不见踪影。那个有着耀眼红发,会钟情于爱情的女孩,也早死去了。
      
        这个脏兮兮的男人,被拷在金属椅子上,穿着狼狈不堪的破衣裳,就这样,用和七十年前一样的眼神,冰凉却又木讷,掀开层层叠叠的灰尘,将过往塞进她脑子里。

        娜塔莎。

        她几乎要顺着男人的眼神想起他的声音了。冬日战士的声音缓慢悠长,低沉得像擦过枯萎河床的残叶,混着俄语的奇异卷音,削薄的唇瓣一张一合,送出那个足以刺穿厚重光阴地名字。

        初次见面,他就像是救赎,带来让他们续命的东西。

        在伊凡呼吸平稳的那个瞬间,她甚至想,就现在,已经可以满怀感激的死去了。

        一抬眼,就看见那个士兵杵在墙边,眼神冰冷又木讷,旁观任务队像在生死里挣扎。无所谓了,不知怎地,心里某块似乎是动了动。神使鬼差地,女孩的声音在腐烂气息充盈的空气里传到在墙边站岗的士兵耳里。

         她说,谢谢你。
      

~\(≧▽≦)/~——阅读愉快,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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