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鸽选手

好耶✌

【冬日炎阳】(三)冬寡,高甜塞粮

主CP:冬寡

在这里先放背景,可能有些小可爱不太了解漫画梗(๑•ั็ω•็ั๑)(明明自己也不怎么了解),主要从冬兵和寡姐的初遇(瞎扯)背景一下,激发的感情故事到妇联剧情重遇的(瞎扯)故事,以下,食用愉快

摘自百度百科

       二战时期,斯大林格勒是前线战场,那里焦土一片,到处都是起火的残缺楼房,一名叫伊凡·彼得洛维奇(Ivan Petrocich)的苏联士兵在探营时发现有栋房子里传出求救声,在搜救中发现了娜塔莎,之后的日子里伊凡作为娜塔莎的朋友、亲人,甚至父亲,给了她最大的帮助。

       伊凡·彼得洛维奇则一直照料着她。1956年在柏林,伊凡受了重伤,上级派冬兵(他就是美国队长二战时期的助手巴基,被苏联找到后洗脑成为特工)及时将药物送给他俩,这个药物不仅救活了伊凡,也延长了娜塔莎的生命。娜塔莎和冬兵发展出感情,同时她亦得到冬兵指点。

        ——完——

叁.

       冬兵听到她的道谢。

        娜塔莎爬在木板和破布组成的床边,为床上的男人把手臂放到舒适的地方。这些年来,伊凡在她的生命里,充当着父亲,兄长,老师,远亲等等的角色,作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培养她长大。他们的感情说不上多深,但是就目前而言长久的,日后也将延续下去的陪伴,不应当在此时被死亡扰乱计划。

        这个容身之处是一处废弃的仓库,掩在层层叠叠的废墟之下。往外,是一条长的沟壑做掩护;往内,底下是一处用重金属打造的地下室,扛得住坦克的斬压连击。柏林被轰炸的第四天,伊凡带着获取的情报往避难处逃亡,却被榴弹炮的冲击波轰中。娜塔莎在暂时躲开危险的一波轰炸区,从炸裂的残肢上摸索可以当做通讯工具的东西,手下的腿像被剁碎的肉馅,不成形状,却又絮状似的连着缺口,接受一次又一次苦痛的洗礼。肉糊的脸还保持着模糊的人形,支支吾吾地从裸露的牙床里挤出哀求的话。

        娜塔莎拽出了被压在身下的皮质小兜,翻出了还算完好的通讯器。按了两下,刺啦刺啦的声音传出,还不算报废。她起身离去,伊凡被安放在不远处,避难处有药物补寄,她必须尽快与上级求助,问出一些东西。伊凡昏迷不醒,她却不知道逃生的地方在哪里。即将迈出的一步被裤脚的轻微拉力阻止,娜塔莎视线下移,听见模糊的求教声。猩红的破烂人形物的求救。她看起来有些不忍,重新蹲下身来,在充血的眼球复燃希望的瞬间,袖刀割断了拉着救命稻草的手指。

        "神灵的威力,最高的智慧和无上的慈爱 ......"

        "抛弃一切希望吧,你们这些由此进入地狱的人。"

        避难所有着隔着铁皮也能闻到臭味的罐头、黏腻腻的小罐水,纱布裹着小份的消炎药,以及,红房特有的秘方药,尚且够续命。撬开掩盖的铁板,娜塔莎不太愿意想伊凡是因为不信任还是忘了告知,没有密码,她进不去全柏林最安全的保命点,获知不了更多的情报,只能等在外面的障眼处,等待救助,等待伊凡苏醒。伊凡总是如此,工作从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

        娜塔莎起身,红色的头发像枯枝败叶,被用刀生生割断一半,参差不齐的发尾被细绳束起,伸手试探伊凡额头的温度,一支流转着蓝色光芒的试管递到她耳边。

        身体瞬间绷到防御状态,撞到那双泛着灰色的眼睛后,娜塔莎平静下来,"感谢您远道而来的救助,"她不认为这会是什么保健品,有病没病磕一支,两管药剂安放在箱子里,她只以为是另一个任务对象的东西,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磕掉,"但是我并不需要,平白浪费东西。"还是说东西本身有问题。

        冬兵保持着递东西的姿势,面罩上的眼睛雾沉沉的。黑寡妇是斯大林亲自下令培养的特工,意义自然非比寻常。"药物"实验成功,黑寡妇必当接受这种改造的恩赐。
       冬兵的思维似乎被某次的寒冰冻住了一处,脑子里除去任务指标,全是空荡荡地待机状态,他不会去费心思考,只会忠诚地贯彻落实任务要求。但是,许久没有继续的洗脑活动加之柏林的高温度融化掉脑子里的一些冰块,面对仰视他表达疑问的女孩,冬兵认真地在语言系统里刮了一番,得出一个俄语除了指令词汇外完全没有知识储备的结论。
        他抬头看看天花板,又低头看看眯起眼睛的娜塔莎,视线几回摆动,终是把药物强硬地塞到女孩怀里,然后转身就走。

        凶巴巴地丢下一句"任务",提着空箱子的冬日战士捏开门,潇洒离去。

        ——完——
        下回见(ฅ>ω<*ฅ)

评论

热度(18)